李婶摇头，“她睡着了，几天没合眼，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祁雪纯也不恼，问道：“你和我爸想我做什么？”
“上车。”他说。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一颗精致的纽扣。
“李婶呢？”程奕鸣放下电话，浓眉紧锁：“怎么让你端咖啡。”
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
保姆从严爸手中接过食材，“您和程先生严小姐好好说说话吧，我去厨房做饭。”
程奕鸣，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，你一定要醒过来，知不知道！
餐桌上内四盘外八盘，不但有各式点心，还有几道家常炒菜。
他们真正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。
“她主意再大，也不能弃她爸不顾，公司利润年年下滑，再不做点靠谱的大项目，她爸真要提前退休了。”祁妈叹气。
“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，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，”她很抱歉，“从今天开始，我要学着信任你，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，我都要信任你。”